数着自己的步数,低认真走路的姚昭昭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,温又有磁。
像是想要说服自己,他们并没有什么。
姚昭昭闻言松了起。
姚昭昭一边在他们后面远远跟着,一边告诉自己:这是最后一次了,只要确定他有喜的女孩了你就不要再瞎想了,不要再在意他了。
啊,陶嘉言。
连小音那么神经大条的人都知他讨厌她,那他是怎么愿意和自己保持这种关系的呢?
他并不是第一个因为她一成不变的表而讨厌她的人,但他的讨厌大到可以抹杀一颗因他而晴朗,也因他而雨的少女心。
小时候的姚昭昭就因为表木讷被同班的小朋友欺负过,幸而万南音而像个英雄一样护住她。没办法改变自己的面,还是会有人觉得自己很奇怪,但和万南音在一起不会又人欺负她,可是小时候的阴影一直留在姚昭昭心里。
但是姚昭昭觉得他对那个女孩的笑,不是那种对万北乐的笑,而是那种真挚的、温的笑,是姚昭昭会收起来珍藏的那种笑容。
太阳渐渐落,吝啬地收回借给人间的阳光,不过它动作慢吞吞的,还剩几缕余晖在守岗位,为人间带来些微的光亮。
?
姚昭昭觉得,陶嘉言应该也是这样吧。
是喜的女孩吗?
是什么时候开始这种诡异的平衡的呢?
?
慢慢地走在小区的小上,
窗外月明星稀,姚昭昭躺在床上,想着白天万南音的话。
13
看着他们两个同一个气质娴静的女人一起步一栋居民楼。
那是一个周五,万南音要赶着去她外公家吃饭,所以回家的路上只有姚昭昭一个人。
虽然陶嘉言对除了姚昭昭以外的所有人都很温和,即便是万北乐平时喜讲一些烂梗他都很合的笑。
可能是因为即便是在不耻的事,但姚昭昭的表依旧,有一种是门散步的淡然自若。
看起来确实的。
但是连家长都见了,是不是从小青梅竹啊。
站起活动活动了筋骨,姚昭昭已经说服自己,从这次之后,不再贪图关于他的任何。
姚昭昭也不知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,坐在居民楼的椅上,迟迟不愿离去。
不知被什么驱使着,姚昭昭放弃可的冰淇淋,悄悄地跟在了他们后。
不知坐了多久,也不知想了些什么,待姚昭昭觉得肚饿了才想起要回家时,天已经暗沉了。昏黄的路灯在一旁兢兢业业地工作着,它的光即便不够亮堂,但足以照亮每一个路人前行的路。
人这种生,真的很莫名其妙。一个陌生人讨厌你,可能只是因为你别了一个蝴蝶发卡。在他们看来,这些单薄的事足以可以撑起“讨厌”这么沉重的词语。就像那些小朋友讨厌姚昭昭,因为她不像他们一样用表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。
不光是陶嘉言,他的旁还站着一个言笑晏晏的女孩。他们两个都笑得很灿烂。
槽万北乐的酒量,和他在生日派对上丑的事。
姚昭昭突然想吃冰淇淋,反正也不急着回家,于是改走向商业街。
陶嘉言和那个女孩一路有说有笑的走了一个离学校不算远的小区,他们并没有发现跟在后面的姚昭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