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芳lou
“不然呢?”
封容长眉微蹙,反问封从。
也对,不然呢。
她偏tou疑惑,“哥哥以为我不是chu1zi?”
这冷憨憨怎么想的,即便她确实不是个乖乖遵循清规戒律的,在摸他之前,她甚至没用手碰过男人那东西,他怎会以为她已不是chu1zi。
“倒也不……”
他只是没好生想过这件事,只知受诱于她那儿之漂亮与可kou,忘了那里面大概薄覆着一层膜,也忘了……她未必承受得住他那qiwu。
他伏到她shen上,亲了亲她颈窝,温声询问她:“妹妹想教我,nong破那儿么?”
“不然呢?”
封容只又是这三个字。
这冷憨憨还想教别人谁nong破么?
其实他确实有些不想破了她的shenzi……那层膜本是她shenti的一bu分,要被ying生生tong烂,属实凶残,又是还这样小、这样nen的人。
他偏tou吻到她薄窄的xia颌chu1,“只恐害妹妹生疼。”
“那哥哥便把我里面nong得湿透再jin来。”
她允得大方。早晚要勾他rujin来,便早一些无妨。
他diandiantou,正yu将她放倒在桌面上,她扶住了他肩tou,“不要在此chu1,这桌板太ying了。”
他便重新抱起她,朝卧榻行去。
她拆穿他,“你ying将我搁到桌上,不过是想趁机毁了那幅画罢了。”
“怎会……我怎敢毁掉妹妹的心血?qingnong1之际,一时疏忽罢了。”
她并没有听jin去他的狡辩,却本就不预同他过多计较。
“无妨,这事揭过去便罢。”
他方绷紧起来的脊背顿时松快xia来,一时gan动无比,想着妹妹这样好,无论什么他都听她的,她想在卧榻上就在卧榻上,想在别chu1就在别chu1,不许他再来这种地方什么的都无所谓。
他将她放落到锦褥间,着她躺靠在大迎枕上。
“这房间素来为我预备着,妹妹不消担心这些寝ju不gan1净。”
回想起先前又是被甩开手,又是被罚跪搓板,忙继续禀明:“不过我从未在此chu1留宿过。我酒量尚可,在筵席间从未饮醉过,散席后都是直接回府。”
方才发作了一场,算是打了他一巴掌,这会儿当然要给甜枣,她笑笑,“哥哥如此说,我便放心了。”
他落xia半边罗帷,遮掩了几分亮如银雪的灯光,又仍能看清她形骸,褪靴袜上了榻。
她外袍和xia裳早被他脱在书房里了,他掀开她里衣xia摆,正并拢着的一双玉tui便尽数袒lou,白生生、清nennen,?蒙的梨花堆就似的,他忍xia吻尝之意,双掌攥过去,使之张开。
“哥哥这就把容儿nong得湿透。”
jiao懒的人笑意微微,虽未言语,邀请的意味分明。
他指掌cu砺,xia手又不知轻重,便伏xia了shen去,埋ru她双tui间,依旧紧咽咽去吻那张香馥馥的小kou,只分了拇指过去,旋着圈极轻地rou摸坟起的小花阜。
不多时,她xue中yang意便丝丝泛起,玉lou汩汩liu泻而chu,每一滴俱被他接了,经由正在浅chu1不断戳刺、tian舐的他的she2,huaru他kou中。
不吝夸奖,饧着双眸,她微微ting腰,将本已与他的唇严丝合feng的xue儿,更紧了往前迎送去。
“好哥哥,很舒服,还可以再重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