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溺
“啊?”
封从一怔,疑心自己听错了。
这会儿的所谓“抱她”,自然是……侍奉她小解。
可他巴巴地过来陪她睡觉,这个活儿当然是分nei之事。
属于是飞来横福了。
他便捧起她双tui,又把她的小亵ku自hua腻的楚腰间褪xia,目光不由一滞。
方才隐约摸到是一回事,这会儿直勾勾目见又是另一回事――她tui心一丝mao发也无,两片白nennen裹着晶亮shuiye的花ban羞羞闭着,纯净得如同雪白的玉兰花。
“容儿你这……”
莫非是特意去了mao发,毕竟她这年岁,该往熟了长了,他想。
“我家殿xia天然如此。”
封容shen边的嬷嬷言了句。
见兄妹俩一张床上厮磨许久还未破了shenzi,她心里暂且还好受些。
纵然辽东王是极俊mei的一个人,在她看来也只是嚼了自己家jing1心养的白菜的猪崽zi。
说猪崽zi可能过了dian,那便狼崽zi吧。
本来狼zi俊且冷且猛,岂少肉吃?怎么却惦记起了自家公主这薄薄的小白菜样的shenzi?
再想到这不全然怪辽东王,是自家殿xia勾搭在先,心中便更堵了。
殿xia明明tingjing1的一个人,大喇喇zuo这种事也不怕影响清誉。
虽说本就无相应品格的人,谈清誉虚伪至极吧。
又虽说有此腹诽,她确实是公主殿xia的亲乳母,只是越亲近,越知晓此人是何德行,越知此人德行有亏越为她的前路忧心不已罢了。
封容问了声:“哥哥不喜huan我这样?”
封从垂眸盯紧那两片羞羞阖着小小肉肉的雪白玉兰ban,目光炽re:“你什么样哥哥都喜huan。”
她浅笑,“我这样,给哥哥生孩zi时,正好便宜许多。”
震惊她很寻常地将生zi这种比较大的事诉诸于kou之余,他本yu脱kou而chu不消她生孩zi,及时想到此言此语易惹她误解、生气,便一时没接上她的话,似腼腆状。
侍女捧着夜壶上前。
之后的qing形使辽东王这虽生在皇家,但日zi一直过得偏糙的人惊诧、愣怔,仿佛是见了什么难得的世面。
只见这公主用的夜壶形制且不说比上好的酒壶都jing1致,里tou疑似铺了一层香料,扑鼻便是一阵清雅至极的香气,以至于妹妹在他怀里、掌xia,淅淅沥沥xiechushuiye来时,本该chu现的腥臊气一丁dian都没有chu现。
预备给公主清洗私chu1的shui,也是预先加了东西的,大概是兰草的汁zi之类的,总之是相似的香气。
嬷嬷将巾zi浸湿绞了,要给封容ca拭xia面时,封从言dao:“我来吧。”
他接过柔ruan无比的巾帛,轻轻给妹妹ca了caxia面――妹妹那儿比巾布还要ruan很多,他方才趁她不备隔着她xiaku咬了那儿一kou、早已多少知晓dian来着。
又换了块gan1燥的巾zi给妹妹将湿意拭去之后,嬷嬷彻底褪xia卡在她tui间的亵ku给她换了一条。
与此同时,另一盆清shui被呈上前,封从净了净手。
这么一通xia来,兄妹俩重新躺卧回床榻上后,封从很耿直地对妹妹gan叹,观赏并亲自参与侍奉她小解后,他只觉得……
“自gan形秽。”
深深地gan觉自己很是污浊,而一丁dian也不觉得她有丝毫浊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