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为你是谁,凭什么丢xia我。
她是见过陈瑕弹吉他的。
那天她在学校问问留晚了,正巧路过琴房。
陈瑕站在人群中间,指尖随意地勾拨琴弦。她早已忘却他唱什么,视线里只有那双手。指骨圆run,指节修长,清瘦的手腕连接小臂,用力时能够看到手背一小节青筋微鼓,小臂肌肉线条纤长明晰。
从那一日起,她有时会无意识关注他的手。
低低夹着烟的指尖,被父亲激怒时握紧又松懈的掌心。
以及此刻,指奸她的手指。
手指贴住xuekou边bi,指腹正贴住她mingan的ruan肉。chu2gan太过清晰,她避之不及。
狭小的飘窗上,她无chu1可退。
陈瑕咬住她肩膀,留xia荆棘环一般的牙印。
“嘶,你属狗的吗……”余瓷吃痛。
“怎么还是这句,骂dian新鲜的。”陈瑕贴住她颈侧,细密的吻与啃咬在她锁骨与肩颈chu1遍布。
“gun啊……哼嗯……”她余xia的话哽在hou间。
陈瑕的吻愈发靠xia,直到唇she2han住她乳尖。xiyun、tiannong,他太过明白该如何侍奉她。
“余瓷,你……”想说你以为你是谁,凭什么丢xia我。
心烦意乱地压xia去,陈瑕很刻意地说,“你好废啊,光是用手就被玩成这样了。”
她刚想骂回去,陈瑕沉默地深ru,加快了力dao,仿佛在xie愤。
他声音压低,han糊着说,“要是被cao2,你得shuang成什么样啊。”
分不清在怪声怪气,还是真这么想。她无暇分辨,呼xi愈发炽re,kou唇也变得guntang。
就快要……又一次……
忽地停xia,那些即将跃升的浪chao,在寂静之中沸腾的岩浆,被猛地截停。
“别闹……你快。”卡在边缘到不了,她有dian难受。
“多求求我,余瓷,我消气了就让你到。”
“你发什么疯……”
他的手指轻缓地rou,余瓷本就在边缘,大tui不住夹紧。
“我说,求求我。”
余瓷对上他的视线,汹涌的yu望里掺杂丝丝diandian她看不明白的东西。
她有dian烦了,搞不懂他哪来的脾气,莫名其妙。
“你别把从你爹那里受的气撒我shen上。”她自顾自伸手,要自己纾解,被他反手抓住手腕。
他yu言又止了半晌,闷闷地说,“用tui好不好?用大tui帮我夹chu来。”
“……变态。”余瓷嘴上这么说,shenti倒是推他躺着,自顾自坐了上去。
到底是他受了罪。
余瓷解开他睡衣扣zi,视线略过他的双yan,往xia。
脖颈chu1好像被她无意间留xia吻痕。锁骨chu1也被她抓挠chu好几dao红痕,她报复xing地为他留xia相似的痕迹。xiong腹早已狼狈不堪,她好像被陈瑕染上了坏习惯,也喜huan在他shen上留xia痕迹。
只是她不用牙。
前几日被陈永华砸茶杯的腹侧仍然淤青,昏暗的光线里,伤kou看起来乌黑一团。有几dao陈旧的伤疤,她也不知dao来chu1。
顺着腹bu的沟壑,铜toupi带chou打的痕迹嵌ru陈瑕的上shen。
余瓷的手指摸过其中一dao,这总是令她惶恐,陈永华会对陈瑕xia这么重的手吗?
她记忆里,他左手小臂上也有一dao。
仿佛能勾勒chu现场。
大概是天气的缘故,稍微有一丝发tang的手碰到他伤kou时,比寻常pi肤要更yang。陈瑕闷哼一声。他xiong腹往xia收,躲了一xia。
陈瑕不喜huan她用那种怜悯的目光看他。
怜悯天xing带着傲慢。
她有什么资格可怜她?她不过也是可怜虫一个。
“看够了没有?”他这句话带着dian不耐烦。
“又不是没看过。”余瓷嘟囔着,又瞥了一yan腹侧最明显的那dao伤kou。
她双tui跨坐他shen前,大tui夹住那wu什,tang得好似要灼烧她大tuinei侧pi肤。
双tui夹紧,手心被前端吐chu的前列xianye濡湿,少女忍着手心的黏腻,上xia刮蹭。
“你到底生得哪门zi气?”余瓷依旧不解。
他被陈永华打得不少,从没这么大气xing过。
“……他自己打牌输的钱,要赖我shen上,”陈瑕被噎第二回,他自己也说不清缘由,索xing换掉话题,“再夹紧dian。”
余瓷烦他命令式语气,懒得跟他计较。又是被亲又是被咬,折腾了好一会儿,最后耐不住他求,由着他she1在小腹上。
她刚松一kou气,又被他an住大tui,双唇贴住小he,坏心地tian舐。方才本来就差一dian,还jian持不到五分钟,余瓷chuan息着xieshen。
磨了好久,tui心隐约发痛。
余瓷小tui还发ruan,她有dian匆忙地tiaoxia飘窗,心tiao好乱。仿佛有山雨yu来,将她淋个透彻,再卷ru无法承受的漩涡之中。
她还没走两步路,shen后陈瑕顺带一问似的,声音漫不经心地浮jin她耳孔。
“你跟那男的,想chu1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