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山神女(9)
香雾缭绕,轻纱重重间,朦胧中惟有芙蓉帐里的男女亲昵的影zi。耳鬓厮磨,缠绵已久,自是无限chunse。
婉凝旖旎风liu尽显,“快来吧,师傅。”
元琰听师傅这俩字觉得刺耳,他俯shen贴到婉凝xiongkou听她怦怦tiao动的心声,“婉婉,约法三章里有我是你的意中人这条,叫师傅不合适,该改kou叫琰。”chun日迟迟,芙蓉帐nuan,他又靠在婉凝shen上,给她re得chu了diandian香汗。
婉凝鬓发既散,呼xi亦乱,已是人面桃花,yanhan秋波,言语间更是无限暧昧,“大王你要zuo我的意中人?”
元琰悠然笑dao:“人前叫大王,人后叫师傅,生气叫元琰,以后不知dao你还要叫什么。”人的称呼实在太多,官职称呼那就更数不过来,不如趁此机会统一叫琰,刚好他们名谐音能组成琬琰,尤为相pei。
她想了想,说:“那我叫你的表字,你的字是?”
“公琬。撞了你的名,这不好吧。还是叫琰比较好。”
元琰等不及添她xiong前的玛瑙珠,婉凝shenzi一xiazi绷紧,亦说:“确实不好。”他吞吐着玛瑙珠,she2尖灵活打圈,不一会儿玛瑙珠就shui光溜hua,又要han另外的。婉凝被他nong得窘迫,似涂抹过大红胭脂,“琰,你nong得好yang。”
婉凝的肋骨实在硌人,元琰把另边tian得淅淅沥沥后,就说:“婉婉你太瘦了,要多多jin补。”他话锋一转,“我要把你培养成独属于我的巫山神女。”
她有些不开心,“为什么是巫山神女?”
元琰啄她的两片樱唇,“上古既无,世所未见之mei,不正是神女?”
丽质天成,皎皎若明月。眉yan间的惆怅是西zi捧心之态。元琰恣意怜ai,她扭动得他阳wujiantingding在玉门边。
“婉婉松些,否则我们两个都不好受。你那儿太窄太小,我怕yingjin伤了你。”元琰的孽gen蹭着她双tui间的feng隙,在琼脂上dianchushui渍,檀麝味浸run她的肌理。
婉凝双目半睁半闭不敢看他,只能闻到心tiao咚咚声,她听话地张开双tui。目送秋波,中有游丝一缕,系缚袅袅qing丝。
元琰与她十指环扣,腰一ting就杵到她的玉hunei,突如其来的charu使得婉凝浑shen颤抖,她嘤咛dao:“疼!”shenxia是jiao花ruan玉,元琰比平时jin得更为小心,借着dongnei湿漉漉的甬dao戳jin半截,被媚肉绞得死死,仿佛有小嘴xishi着他的孽gen,chou送起来如玉簪刺破chun日桃花。
婉凝双手环着他颈zi,她眉心一蹙,“琰,好痛。”她的xue里隐隐作痛,动一动就难受。
他在她秀mei的眉间一dian,“你太jiao了。”元琰bachu来查看她的玉hu,两片shuirun透红的桃花ban无恙,那定然是她里面的暗伤发作,他暗暗后悔自己昨天忘了这茬,忘记给她上药。
婉凝轻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不碍事,里面有暗伤,我给你上药。”
青筋暴起的xingqi空ting立,元琰只得叹了声暂且让它等一等。
他拿来玻璃药盒,把里边秘戏药涂在她玉hunei。她觉得丝丝凉意,痛意消退才好些。xing事到一半被她打断,婉凝觉得有些亏欠他。
她双眸低垂,“抱歉,我……”
“婉婉,等那里养好了我再碰。”元琰将她柔荑抚在yu龙,一阵温柔ai抚,被她素手拨nong的滋味妙不可言,姑且满足后压制yu火。
晚间濛濛细雨,婉凝没趣地写写鲍参军的诗,不一会儿就闲得无聊开始犯困。元琰在旁边写给当国权臣独孤连写谏言,不过写着写着他就撕扯掉,来盯着婉凝抄的诗文看。
他看了yan就夸dao:“字迹不错,婉婉以前读过书?”
婉凝无奈说:“之前家里有请老师教。现在我好久没动笔了,字歪歪扭扭的。”
“家里是zuo什么的?”
“我父亲是徐州刺史,他已经仙逝。”
“啊?那你……”他清楚婉凝是大家女,没想到她居然还是南梁封疆大吏的女儿。
“因为兵变和战乱来到洛阳。”她简练地概括自己过去的两年。
“抱歉……”
元琰一时为自己好se而欺骗苦命女zinei疚,他不知dao她如何ting过黑暗残酷的战争,跨越千里来到洛阳,也难怪明明看着那么温柔,但他稍有逾越她就激动不已,她的脾xing实乃自保。
自晋世以来,战乱不休,南北分隔,漫漫长夜不知何时才能等来天明。桓温北伐无果,元嘉草草北上,苻jian折于淝shui,元魏止于钟离,神州何时能再度一统,犹未可知。
三百年人们活在战争的阴影之xia,悲huan离合惟有在酒与药的长醉里消磨岁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