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光荏苒,一年已過。
婦人自與葉寒逾矩後,也不再矯qing,待葉寒除了為人母親的溫柔慈愛,更有妻zi般的小意體貼,對葉寒百依百順,十分寵溺。
每日葉寒先醒,總要將婦人摟ru懷裡,吻著她耳尖,撫摸她乳兒,纏著她輕憐蜜愛一番,待他饜足,婦人便讓他再睡會兒,xia樓將早膳備好端上樓,送到床榻上,喚醒葉寒,服侍他洗漱與用膳,兩人才一同xia樓,準備飯館營生。
葉寒推拒過幾次,婦人卻dao:
“這都是娘欠寒兒的。”
葉寒便不再拒絕,反倒寡廉鮮恥地撒嬌dao:
“那娘親餵孩兒吃。”
婦人便垂xiayan,拿起碗,舀著粥餵到葉寒嘴邊,讓他吃xia,葉寒當時便gao興地笑眯了yan。
是以每日葉寒睜yan,都是帶著笑意,活了二十三載,便是這三百多日最為幸福快活,娘親時時在他shen畔,寵他愛他疼他,任他恣意妄為,心中只有他,再無他人。
這日葉寒照舊與婦人親暱後小憩,他雙yan還未睜開,嘴角便微微勾起,婦人每日早膳都是備他愛吃的,還一kou一kou餵他,有時葉寒逗nong之心大起,便要an著婦人,把她餵進自己嘴裡的粥再以kou哺給她,如此qing趣,便教葉寒最是期待每日清晨。
葉寒坐起shen等了片刻,卻不見婦人上樓,他略覺奇怪,便著衣xia樓,才走到樓梯kou,便聽見婦人遲疑dao:
“這…這我要問問寒兒的意思。”
有一女zi聲音dao:
“那便有勞了,那家的女兒,是個極好的姑娘,相貌端正不說,又十分勤勞能幹,也是能夠幫襯這飯館的。”
葉寒xia了樓,走到婦人shen邊,見來客十分陌生,便問:
“有何貴幹?”
婦人對他dao:
“這位是王媒婆…”
葉寒立時冷了臉,回dao:
“娘親怎沒說老實話?孩兒是個天殘,無能傳宗接代,王媒婆請回罷。”
說罷,也不guan那媒婆瞠目結she2,便拉著婦人進屋關上門。
婦人慌忙dao:
“寒兒!你…若是她傳chu去…”
葉寒半句話不說,扯著婦人上樓,將她剝了jing1光,扔到床上,這才問dao:
“娘親為何不拒絕那媒婆說親?莫非還想離開孩兒?”
婦人急急搖頭:
“不是的!寒兒,只那媒婆說的親事甚好,娘才…”
葉寒冷嗤:
“怎麼,孩兒娶了旁人,半夜再鑽到娘親被窩裡?還是娘親要與其他女zi一同服侍我?”
婦人聽他如此誑語,一時久違的羞恥全湧上,低xia頭去不言不語。
葉寒心中窩火,伸手掐nong婦人乳兒,冷冷問dao:
“可是娘親還未被孩兒cao2夠,至今不明白誰才是孩兒枕邊人!”
婦人任他褻玩shenzi,仍是沉默。
葉寒喝斥:
“說話!”
婦人這才抬起臉,已是yan眶han淚。
葉寒心裡一軟,撲了上去,緊緊摟住婦人,dao:
“娘親與孩兒已有夫妻之實,日夜恩愛,這些日zi以來,是孩兒此生最快活安逸之時,只因娘親不棄我離我…難dao孩兒的幸福便如此短暫?”
婦人這才艱澀開kou:
“對不住…”
葉寒咬住婦人耳珠,婦人任他嚙咬,直到咬chu了血,葉寒才停xia,恨聲dao:
“我真恨娘親!對我一棄再棄…”
婦人哽咽dao:
“是娘錯了,寒兒莫要難受。”
葉寒起shen落地,除去衣褲,握著陽wu蹭nong婦人面頰,沒幾xia便脹大yingting,他問:
“娘親可是真捨得孩兒這東西再去cao1別的女zi?”
又dao:
“娘親裡裡外外都叫孩兒cao1透了,本該將孩兒尊如夫婿,喚一聲夫君。”
婦人han淚望向葉寒,她心知葉寒因她兒時離棄,受創甚深,心中心疼他,可shen為生母,與親zi僭越人倫,這聲夫君又怎能喚得chukou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