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怀瑾闷哼一声,耳垂红的快滴chu血,抿唇忍耐着那阵舒shuang快gan。
姜灵竹却像被tang到似的松开手,慌张的回tou去看她方才握到的东西。
谢怀瑾憋了半天的肉棒好不容易得了些wei藉又没了,tinei燥意不shuang,蹙眉问dao:“怎么了?”
“殿……殿xia……”姜灵竹she2tou都快打结,shenzi哆哆嗦嗦的往旁边躲:“妾shen、妾shen……我……”
她苦着脸小声dao:“太大了……我害怕……”
谢怀瑾那gen东西长的比徐嬷嬷给她看的chungong图里的还要骇人,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紫红se肉zhu上青筋环绕,cu大的zhushen贴在她掌心时甚至还在tiao动,她低tou看了yan自己tui间小到可怜的xuekou,完全无法想象那东西saijin来后会把shenti撑裂成什么样。
虽然理论知识让她知dao阴dao是有弹xing的,只要有足够的runhua就不会撕裂,但问题是她gen本就不知dao到底是多run多hua才算足够。
她余光瞥了yan那叫男人tui间那叫人心惊胆战的尺寸,心脏又是一悸,她死命摇tou,也不guan谢怀瑾看不看得到,连声dao:“殿xia,真的不行。”
“不行?”谢怀瑾冷冷掀开yan帘,因着tineiyu火焚shen无法疏解,本想斥责几句,却在看到她满脸惊慌害怕时又觉得不忍,只好咬牙anxia怒意,顿了须臾才问:“害怕?”
“嗯!”姜灵竹diantou如捣蒜,一脸惊惧:“看着……就……就怕。”
“那就不看。”谢怀瑾冲她招手:“来。”
“……”姜灵竹望着他手上的红绸,很想问这是不是有dian掩耳盗铃了。
但……
怎么说呢,红绸系上后确实有了dian用,至少谢怀瑾让她伸手往左去抓那gen东西时,她没那么怕了。
手心是男人guntang的xingqi,她轻chuan着气,an照指令一diandian将shenzi移过去,本想着看不到就当不知dao,可圆run的guitou抵在xuekou的瞬间,她还是怕的两tui发颤:“殿xia……我……我真不行……”
“莫怕。”谢怀瑾额tou突起青筋,声音沙哑,藏着nong1nong1的qingyu:“你……很湿,不会疼。”
姜灵竹整个人一抖,xuekou涌chu一大gu蜜ye,一滴不落的浇在了肉棒上。
谢怀瑾经历了视觉和gan觉的双重刺激,小腹一紧,忍了又忍才没ting腰chajin那还挂着shui的dongkou。
瞧了yan被浇个透湿的cuting,他沉思须臾,抿了抿唇再度开kou:“你刚刚liu了很多shui。”
姜灵竹心tou狂tiao,xiashen再度liuchu一滩淫ye,她脸se爆红,恨不得捂住谢怀瑾的嘴:“你……你别说了……!”
“你害羞了?”谢怀瑾的声音听上去并无调qing的意味,反而一板一yan的:“你胆zi实在太小,不过这样也好,湿的更快,也就不那么疼。”
姜灵竹已经羞的快成了红人,连指尖都泛着红,一句话也说不chu来,只握着xingqi的手不断收缩,诉说着她的紧张羞怯。
谢怀瑾低chuan一声,呼xicu了些:“你可以试着……往里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