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未仙隐(满池疏雨打团荷)
檀香ruan榻上,九尺男zi交脚倚坐,一双长tuixia垂相交于脚踏上,姿态庄严,俊mei的古铜面庞上淡笑浅浅,宝相端肃,宛如佛窟中的菩萨,shen前却陈着一jujing1赤的女ti,女zi仙姿玉貌,浑shen肌肤白如霰雪,腻比羊脂。他双掌掐紧她纤腰,齐整的衣袍外,kua间一截紫黑巨gen,紧咬着藏在女zi并拢着的玉tuixia、jiao红紧致的bi1xue,yu中修罗一般,劲窄的腰tun颠簸,紫gen剧烈chou动,雨横风狂,摧杀乱红。
顿时教人不敢再疑是菩萨,却引了新的遐想:莫不是西南吐蕃密教的gao僧在行那双修之事……虽说男zi乌发如云,衣冠华贵,可,听闻那得dao的gao僧在行那事时百般变幻,化作魑魅魍魉时都有,一副离尘宝相又披上俗人衣冠、化作人间帝王的时节,亦不乏吧。再至于那女zi,雨run红姿,艳se韶颜,欺赛天女,若不佐了gao僧修行,而是被凡gen俗躯玷辱,岂不可惜了……
说可惜,mei人被那披着菩萨pi的凶恶修罗辱着xue,尽shen心陷溺于同彼的合huan中,也无暇自怜了。却说这mei人的躯ti也被男人gan1xue的动静震得大动,shen前一双雪乳直颠chu浪来,男人看得yanre,唇齿将她香肩啃得越发深,从她腰间分了一掌就攥了过去,重重rounie起来。
乳儿也遭了疼惜,荀姹却拂起扣至她乳上那只大手来,半恨半嗔,“别松了我的腰啊……我要坐不稳了……”
腰shen弯折着,两tui抬并着,双tun被他震得不定有没有个着落,shenti本就使不上力,被他cha了许多xia了,更酸乏无比,她几乎全靠他掐紧她的腰才能稳稳待在他kua间那cu棍zi上,他若松了力气,她真怕会从他shen前huaxia去跌至绒毯上。
他岂不知她所忧,本xiong有成竹不会教她受一毫伤损,想着这般ru她也有一会zi了,索xing拉开她双tui,使她两条玉tui分得大开坐定在了他kua间。
“啊呀!”
shen躯猛地往xia沉去,直将咬在bi1xue里的cujing2套至胞gong里,心惊肉tiao间,她哀叫一声,眸中禁不住迸chu几dian泪珠来,暗骂这男人真会折腾人。想提一提腰shen,却gen本没有力气,凄然落泪间,那男人笑得可恶,“这回,姹儿坐稳了罢?”
可不是坐稳了?稳得小命都去了半条了。
须臾,男人便又恣意chougan1起来,因她shen形稳了,一掌去rou摸酥乳,另一手往xia探去,ai抚花di,大she2tian舐香汗答答的后颈,同时亵nong多chu1mingan地带,mei人终是泪和jiao,重新迷离在了极乐中。
末了,齐澜将那蓄了满池的疏雨,哗啦啦倾rudian至了她tui心香nen团荷间。kua间浊wu虽已ruanxia去不少,因其ti量实在可观,仍紧嵌在湿透re极的荷rui里,双臂紧紧搂着她倒在ruan榻上,恨不能将人roujin怀里,同她chuan息交织着,一起平复方才那一场淋漓。
扯过一张薄毯草草裹在她shen上,又为她拭了拭面上、颈间香汗,他凑过脸去亲了亲她双唇,低沉的声线摄人,“姹儿不夸一夸朕么?”
她颦了颦长眉,想不chu有什么好夸的。
“朕方才nong得你不舒服么?”
顿时反驳,“你自己不也……”
或者说,他分明是为了他自己舒shuang才gan1她的。
“一码归一码呀。”
不论如何,荀姹没夸他。他也没非从她kou中撬话,湿濡的薄唇吻着芳颊,笑语:“幸而姹儿没青山一般,学仙隐在世外,不然,朕如何遇着你呢?”
纵然方同他yu仙yu死,云雨gao唐一场,bi1xue里犹裹满他的jing1shui、紧han着他那wu,同他燕双鸾偶样,亲昵非常,栖在这方寸小榻上,她只想着:不遇着正好。